陈小凡受伤装孕妇逃过一劫 井本正夫存仁医院老友聚会
秦海东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又被一个日本军官叫住,让秦海东把鱼倒出来。秦海东说家里穷,鱼都是自己吃的,倒在地上就脏了。但日本军官态度强硬,王以山和陈小凡见势不妙,向日本人开枪射击,吸引了大部分日本人追过去。秦海东趁机驾马车离开。不料,陈小凡腹部中弹,两人只好躲在一个拐角,日本人步步逼近。此时高慕青和李少飞驾车来接应他们,两人迅速上车,小凡陷入了昏迷。李少飞要去存仁医院救小凡,王以山命令去福东路七号,那里有一家波兰人开的医院,院长布利斯是他的朋友。
布利斯为陈小凡紧急处理,李少飞哭着说这儿救不活小凡,他马上带她去存仁医院,必须救活她!护士告诉他子弹没有造成致命伤,李少飞才稍微心安了。
佐佐木通知美智子,计划的核心人物井本将在明天到达上海,特高课的任务是保证他在上海期间的安全。美智子打开一份文件,是关于井本的资料。井本正夫,在上海的身份是东京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病理医生,他此行的目的,对外口径是去存仁医院进行教学实验,并参与治病救人,他的真实任务资料里有。美智子答应对井本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
美智子为了井本的安全,提前到存仁医院了解情况,重点查受枪伤的女患者。她来到院长办公室,李存仁手头还有东西没写完,让美智子先坐。美智子很敬佩李存仁的工作状态。李存仁认识井本,曾经一起留学,渊源很深,他对井本到来很兴奋。美智子要求李存仁把休息室和实验室安排在走廊尽头,而且不经允许,不能有人擅自进入。李存仁认为把井本隔离起来,就谈不上互相交流。但美智子坚持说井本是日本的杰出人才,他的安全第一,能来存仁医院已经是天皇的恩惠。
手下告诉美智子查遍了医院,没有受枪伤的女人。美智子下令盯紧药局,就算在其他地方治,也要来这里取药,并命令仔细搜租界里欧洲人开的诊所。
陈小凡的手术非常成功。李少飞看着昏迷的小凡,深情而焦急地握着她的手,只要小凡醒了怎么欺负他都行。
布利斯告诉王以山陈小凡明天就能醒来。王以山请求,继续让小凡呆在这里养伤,布利斯猜出了小凡和王以山的真实身份,还是同意了。高慕青不敢想象小凡出了问题怎样向她的家人交待,她问王以山怕死吗?王以山也怕死,尤其怕死的太早了,看不到胜利的那一天,他温柔而坚定的看着高慕青,两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陈小凡醒来,高慕青照顾她。陈小凡问李少飞怎么不在?高慕青说昨天李少飞为了她差点跟王以山拼命,而且可以为了她跟任何人拼命。陈小凡心有所动。
秦海东回到青龙会,说那批黄金他拿回来了,想让青龙会帮忙送出去。只要薛青山再帮他最后一次,保证永远从他面前消失。薛青山的条件是跟林雨萌一刀两断。秦海东不同意,他跟林雨萌互相倾慕才结为夫妻,答应过雨萌跟她携手度过一生,如果非要拿给雨萌分手作为前提,他再想别的办法。老疤解围说先让秦海东去休息。薛青山瞪着秦海东,吩咐手下不许让他见到林雨萌。
日本陆军二等军医井本正夫从火车上下来,他认为自己是名医生,不愿意和军方过多接触。但美智子以上海情况复杂危险为由,坚持24小时跟着他,送他到了存仁医院。
李存仁和井本高兴相拥,并带他看了为他准备的实验室。不等井本前去参观,美智子就率先进去检查,李存仁对美智子的跋扈也很无奈。他跟井本说,医者父母心,现在时逢战事,希望彼此能放下两国的恩怨,把精力投入在救死扶伤中,井本请李存仁放心,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打算用自己的专业为饱受战争之苦的人们做一点点事情。
陈小凡的药快没了,李少飞和王以山来存仁医院取药,王以山看见很多日本人便悄悄跟踪,一个日本人察觉了要对他进行搜查,王以山下楼拉着李少飞跑了。他猜出这些日本人是为了保护某个重要人物在站岗。
美智子听到汇报后,知道王以山来医院应该不是为了井本,是为了药,命令下属把上海所有医院的名单找出来,进行地毯式搜索。
日本人来到布利斯的医院搜查,布利斯说自己是波兰人,要求他们离开,日本人坚持搜查。当打开陈小凡的病房,李少飞和小凡装作夫妻,陈小凡装作孕妇,王以山和高慕青藏在窗户外,众人逃过了一劫。
下属汇报说有女病人的诊所有四家,只有一个孕妇年龄相仿,在布利斯开的波兰医院。美智子想起王以山在编译局的时候采访过布利斯,当即认定孕妇就是受枪伤的女人!马上带人赶往医院搜查。
王以山为给布利斯添了麻烦道歉,布利斯说自己很照顾李少飞,是因为和他父亲的交情。当年布利斯、李存仁、和井本在欧洲,都是史怀哲医生的信徒,可惜因为理念不合走上了三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井本是天赋最高的一个。说到这里布利斯又问为什么中国人都喜欢假扮孕妇?原来布利斯不只经历过一次,三年前李存仁偷偷给他送来一位烧伤病人,当时也是租界巡警和日本人来搜查,她也是假扮孕妇逃过一劫。布利斯按照李存仁的吩咐偷偷把那个烧伤病人送到了宁波。
王以山听出了那个病人就是金凤,他决定尽快撤离。他让布利斯相信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很快就会胜利。
美智子带人来到布利斯医院,经过搜查,王以山一伙人已经离开,布利斯正在喝酒,美智子听说所谓的孕妇生完孩子走了,嘲笑布利斯一个丧家之犬还有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