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三妹怀疑马旅长并没有离开酒楼 陈怀海被马旅长激怒决定跟他打鬼子
陈怀海发现马旅长每天都要出去一次,三爷奇怪马旅长每天每顿吃饺子,也没个够,快把他养成猪了,陈怀海不许侮辱马旅长,觉得马旅长也不容易,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就让马旅长养足精神,到时候想留也留不住,一准出去继续打鬼子。三爷不相信,只怕马旅长到时候肥得爬不起来了。
陈怀海不让马旅长经常出去,太危险,马旅长让他放心,不会连累他,已经穿成这样了,没人怀疑他是抗日分子。
陈怀海见马旅长捂着被子,以为马旅长生病,马旅长不让陈怀海靠近,还威胁开枪,陈怀海发现马旅长抽大烟,烟瘾犯了。马旅长让陈怀海弄点烟土,陈怀海斥责他没出息,难怪打不赢仗。马旅长让陈怀海住嘴,说他不就是个开饭馆的。陈怀海觉得自己看错人了,他认为抽大烟的都是废人。
次日,陈怀海叫马旅长吃饭,可是没动静,发现马旅长已经走了,陈怀海推测马旅长去了郊外,找到了他。马旅长回到酒楼,吃过饺子说这里有内鬼,已经待不住了。陈怀海听说兵被打散了,有的逃大连了,日本人正抓捕,如果马旅长出去很危险,可是马旅长认为酒楼更危险。
清晨,陈怀海发现马旅长已经不见了,谷三妹一边劈木头,一边观察老马在哪。非要给掌柜端进屋子饺子,问陈怀海怎么不见老马,陈怀海说已经走了,谷三妹让陈怀海去找,陈怀海说找不到,谷三妹很失望,但还安慰陈怀海不定什么时候老马就回来了。
原来马旅长躲进了陈怀海的炕柜。老马问陈怀海什么时候能出来,被告诉是熄灯后才能出来,老马说陈怀海太狠了,陈怀海让老马忍忍,老马要吃饺子,陈怀海说都知道他已经走了,所以就不做饺子了,老马生气连饺子也吃不上了。而且一有动静他就要藏,挺累的。陈怀海答应为他看门、聊天。
老马说谷三妹对陈怀海有意思,而且人也不错,陈怀海不承认,老马就说谷三妹对自己询问的很妙,故意逗陈怀海吃醋。
翌日白天,马旅长正往尿壶里撒尿时传来敲门声,马旅长赶紧放下尿壶钻进炕柜。谷三妹推门进来放洗好的衣服,正要出门看到了马旅长刚刚放下的尿壶,她晃了晃尿壶,发现尿量很少,环视着屋子,目光落在炕柜上。谷三妹慢慢靠近炕柜,恰巧陈怀海回屋,警告她不要随便进自己的屋子。谷三妹出去后,马旅长掀开炕柜盖子,和陈怀海分析谷三妹的举动,觉得藏不住了,决定要走。陈怀海觉得谷三妹分不出是谁的尿,老马分析如果是白天,陈怀海也不会用夜壶,晚上都是憋急的,不应该这么少尿。陈怀海觉得有道理。
夜里,马旅长去意已决,要召集旧部下做土匪。陈怀海怒斥其没本事,只会抢中国人和日本平民,而不去打鬼子。老马说陈怀海不懂,打仗不是容易的事情,鬼子打他还差不多。陈怀海说白让他吃饺子、喝酒。老马称自己卖命的时候,他陈怀海在哪里了,他们死了没人埋,而他陈怀海在后方开饭馆挣钱,使唤着伙计,还有娘们伺候着,哪来的底气说三倒四,谁不会动嘴皮子,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如果陈怀海真有种气就放下万贯家财,跟他一起走打鬼子去。陈怀海被激怒了,声称决不是孬种,打鬼子决不含糊,死了也没怨言。老马称赞陈怀海果然是好汉,让他准备好,约定在一个时间见面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