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乃清问出酒井的下落 货场擅自行动众人遭到钟老师严厉批评
徐伯良对周行健使了个眼色,低声说必须让他在下属面前有个台阶下,旋即大声说,你说他们不是共产党,那他们带着枪来这里干什么?周行健立即会意的说,最近世面不太平,我们找了几个保镖保护货场的,徐伯良说怎么证明你的话是真的,这时,孟佩琳的专车从外面驶入,她从车上下来,周行健赶忙上前挽着她说佩琳来的正好,我托白秧子找来的保镖被力行社的人误会了,孟佩琳当下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她大方的告诉徐伯良,周行健确实正在物色保镖,徐伯良真的误会了,不过不能让弟兄们白白辛苦一趟,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厚厚一踏钱,要徐伯良请弟兄们去喝一顿,徐伯良的手下接过钱,心满意足的走了,一场危机被孟佩琳轻松化解了。但是,她和周行健亲昵的举动却深深的刺激了白秧子。
约瑟夫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的客厅里,身边是何乃清和吴代云,原来昨晚上他被白秧子击晕后,吴代云和何乃清搜查现场时发现了他,正好何乃清要找他,就把他带回家了。何乃清借口为约瑟夫买早餐,支开了吴代云,问出是白秧子打晕了约瑟夫,再问酒井的事,约瑟夫就不肯回答了,只是说自己要回家睡觉,何乃清不甘心,就主动送他回到法租界,最终还是从他嘴里套出了酒井的藏身之所,原来,就在约瑟夫的住处。为了不受制于荒木,他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荒木,只是说周行健也在打听酒井的消息,自己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就会告诉老师。
货场的事,锤子正在埋怨白秧子,认为她包庇周行健,并没有和周行健划清界限,欺骗了组织。钟老师从根据地回来了,他严厉的批评了货场的擅自行动,让每个人都必须写出检查。他认为周行健品行正直,并且是认同共产党的主张的,革命就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白秧子向钟老师汇报,说当时周行健要自己去货场见面,自己没有答应,这次去也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而已。钟老师告诉她,为了革命,为了理想,很多时候做为革命者都要学会割舍。自己的爱人也在上海,但是,自己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白秧子听了心里很受触动。
吴代云追问何乃清和约瑟夫谈了什么,何乃清却埋怨她,明知道华兴俱乐部是个陷阱,还让自己去跳,吴代云却辩解说,这是立功的好机会,不能让力行社贪了头功。何乃清不想就此话题再谈,就告诉她,白秧子还活着,让她还是多想想如何对付的好,吴代云听了大吃一惊。白大仙在街上看到一群警察开枪打死了一名年轻女孩,不禁想到了白秧子,他隐隐约约感觉白秧子也在干着很危险的事情,回到药铺,他顺手把白秧子放在门口的一盆花挪开,在空地上铺上了自己的烟叶,随后又开了一瓶酒,因为心情烦闷担心白秧子而喝的酩酊大醉,白秧子迟迟不见有人来取情报,便出来查看,发现自己做为信号的那盆花,被白大仙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