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汐缘分集剧情介绍(1-60集)大结局(24)

宸汐缘第24集分集剧情介绍

九宸不顾性命重聚魂魄 灵汐下凡历劫再获新生

  九宸一直呆坐在扶云殿,直到月色降临,才只身又回到了紫云台,他从紫云台下唤出了神农鼎,将它藏在袖中,带着五碗,来到了从极渊。进门之后,九宸甚至都没顾得上和看门的仙仆说上一句话,便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将神农鼎祭出,施法开始聚拢灵汐的魂魄。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灵汐太过恨他,那最后一缕神魂迟迟无法聚齐,九宸心急之下,幻化出了自己的真身,强行以想法召唤灵汐的魂魄,最后法力耗尽,昏死了过去。他跌下之后,怀中的长生结摔了出来,被灵汐藏于其中的火精跃到了九宸的身体上方。

  守门的仙仆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九宸现出了自己的真身,这动静太大,仙仆也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放出通信的神鸽,将此事告诉了云风。云风很快便挟青瑶赶到了从极渊,见那火精跃然于九宸身体之上,连忙向青瑶询问,得知这是至热之宝,能续万物生机,连忙将其送入了师兄的体内。

  有了祝融火精作心,九宸终于保住了一命,寒疾也可痊愈了,他一直昏睡了一日一夜才醒来,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不顾青瑶不得妄动法力的叮嘱,跑去为神农鼎中灵汐的魂魄施法,重塑她的真身。青瑶见到他为了救自己的小师妹,竟然不顾生死,心中十分感动,云风提醒她,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并非是因了善良和勇气,而是师兄喜欢上了她的师妹,并借机想要表白自己的心意,青瑶却不等他说完,便转身回了桃林。

  眼看着时辰将到,九宸匆匆离开从极渊,回到了天宫的洗仙池,将神农鼎重塑的灵汐真身缓缓送了下去,早就知道一切,特意赶来的司命在一旁看了,不禁唏嘘。

  此时,下界大岳国的一所慈幼局外,正在打扫的江嬷嬷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转身就发现了裹在襁褓中的小女婴,这女婴便是灵汐的转世之身。恰巧城中一位九品小吏林少海大人要找一位初生婴孩,江嬷嬷便将灵汐抱起,送给了人到中年苦盼后嗣的林少海。林少海接过女婴,对江嬷嬷承诺,这孩子从今天起就是林家长女,必定一生顺遂。

  原来,这位林大人的夫人素不生育,林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不愿纳妾,林老夫人又盼孙子盼得紧,为了安母亲的心,林大人便买通了一个稳婆,与夫人定下了个瞒天过海假怀孕的计策。

  林少海将灵汐从后窗偷偷递进了产房,充作自己与夫人的亲生女,林老夫人不知内情,在前厅喜得眉开眼笑。九宸和司命此时就隐身在林家,看着这一切,九宸神色迫切地想要上前,司命生怕他的出现,会改变灵汐的命数,导致前功尽弃,连忙出言劝住了他,两人转身离开了林家。

  云风探知了灵汐的下落,匆匆赶来桃林,通知青瑶,然而进门之后,他却故意拿乔,又是品茶,又是闲聊,吊着青瑶的胃口。青瑶迫切想知道师妹的下落,忍不住抓住了云风的手,催促他快说,云风一时愣住,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青瑶,同时提醒她,千万不能去看望灵汐,待到她历尽三劫之后,便可消弭魔气了。

  林夫人得到了灵汐后,虽说有些嫌弃她不是个男孩子,但毕竟也算是有了血脉,因此,她对灵汐十分喜爱,可是不久后,她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小女婴似乎是听力有问题,她不禁大惊失色,听婢女说,镇上最近来了一位大夫,便带着灵汐前来求诊。

  这位在白俞医馆坐诊的大夫,正是青瑶,她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十分激动,可是随后却发现,这小女婴竟然患有先天耳疾,她不由地黯然神伤。那位林夫人在得知女婴的耳疾无法医治后,她不愿自己因为有一个先天残疾的孩子而遭人嗤笑,竟然狠下心来,想要偷偷将孩子捂死。

  翎月回到山灵族后,景休得知了天庭发生的事,便赶来天庭,替翎月向天君赔罪,请她赦免翎月擅闯紫云台之罪。天君表示,自己向来依仗山灵族,念在翎月痛失爱女,不会与她计较,并命百扇备了礼物,去看望翎月。

  景休将自己天庭之行禀告了翎月,并转达了天君的问候之意,翎月却冷笑着命人将他拿下。景休满不在乎地问翎月为何这么对自己,翎月当即命人将他的五大罪状一一当殿宣读,并亲自下旨,将景休押入禁域,押后再审。

  被押在禁域的景休,不断回想着当年自己在宫中被人欺负,翎月相信自己父亲不是私通魔族的逆臣,还帮自己出头,赶走那些欺负自己的人,最后推翻她的亲生父亲垣渡,为自己报了血仇,而自己则辅佐她登上了国主之位的往事。

  这时,翎月带着石婆婆来到了禁域,她之前是因为失去了心爱的人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觉得在这世上生无所欢,所以才一直浑浑噩噩、不争不抢地恬然度生,对于山灵族中的事业完全没有兴趣,全权交给了景休,但如今,自己的女儿失而复得,却又惨死在自己眼前,这样的打击,激起了她心中的愤怒,她觉得造成今日的局面,都是因为景休当年欺骗了自己,这才一举将他和他的部下都羁押了起来。景休向她解释,自己当年并没有骗她,翎月却再也不肯相信他,并当面指出,他辅佐自己并非真心辅佐自己,而只是为了借自己之手除掉垣渡,为他的族人报仇,但当年却是他贪生怕死出卖自己的父亲,根本不配做玄鸟族人,更没有脸面来向别人寻仇。景休听了这番话,情绪十分激动,却没有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