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张戒决定逮捕陈亦然的母亲,以此要挟陈亦然,逼其就范。但一直挂念陈母的杨诗雨早已提前将陈母转移到了一处秘密地点,并为她雇请了一个保姆照料陈母的生活,并给予陈母极大的心理安慰。陈亦然被捕,使得陈母遭受巨大的打击,在陈母的苦苦哀求之下,本来已经不准备再回到家中的杨诗雨,未解救身陷囹圄的爱人,她不得不再次面对那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婚姻。渣滓洞监狱,江竹萍通过秘密空洞与隔壁的老许联系上了,就在二人互相通报情况之际,看守曾四突然闯进了许建功的牢房,濒临暴露之际,许建功最终机智化险。
白公馆,刚刚走出地牢的刘国扬被关进了楼一室。当他与陈亦然得知彼此身份的之后,两个素未谋面却惺惺相惜的战友紧紧拥抱在一起。杨诗雨不惜牺牲个人幸福,满口答应了朱处长的婚事。但条件是:朱处长必须设法保释陈亦然出狱。朱处长答应了杨诗雨的请求。杜荫山很给朱处长面子,答应只要陈亦然写一份自白书,便可重获新生,再获自由。
然而,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视信仰为生命的陈亦然以自己顽强的革命意志写下了那篇不朽的自白书……宋振中在放风之际精心照料白公馆院中的石榴树,并且还为刘国扬和陈亦然讲述了石榴树的故事。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响起,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摇着一个铜铃从角落里跑了出来,难友们听到铃声皆退避三舍。宋振中告诉陈亦然:这个人叫韩子东,是个疯子,身体有病,看守长怕他传染,所以规定他每次出现必须摇铃。陈亦然向宋振中打听白公馆里是否有一个说书人。宋振中摇头。作为老政治犯,他在白公馆囚禁了六年多,但从未听说过有个什么说书人。陈亦然有些失落,因为之前江竹萍所提白公馆唯一一个能与外界联络的联络员并不存在。
疯子韩子东和胖看守下山买菜,路过盛记杂货铺,看到昔日的联络站重新建立起来,疯子韩子东一阵狂喜。在大本事面前,疯子韩子东装疯卖傻当街说了一段《单骑救主》的传统评书。苦等数月的大本事终于见到了地下交通员——说书人,竟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被无端关进渣滓洞的何丰顺最近多了一项差事:清扫楼下两间平房,并将其改造成两间女牢。
半月过去,何丰顺没有顺利完工,看守长震怒,罚其跪在放风坝,且不准进食。心地善良的女牢同志们甘愿替其受过。这使得胆小怕事的何丰顺万分感激。狱外,林竹安、楚云霞等人在为武装劫狱做着卓绝的努力。楚云霞还通过杨岸秀家里的保姆与女牢的江竹萍建立了联系。狱中,江竹萍、许建功等人也在为配合武装劫狱的行动做着准备。在工厂,林竹安领导工人与敌人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并为武装劫狱积极筹集武器。
二十一兵工厂丢了一台脚踏式车床和一批枪械配件;下辖的十六家分厂的工人以各种借口消极怠工,拒不加班……兵工署二十九工厂的工人甚至还在枪械炮弹上做了手脚,运往前线的一批军火还没到目的地,半路就炸了。这一切都让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杜荫山感到大为恼火。他认为,潜伏在各工厂的共党一定是上海来的那批共党领导的,要想找到他们,还得想尽办法让江竹萍开口说话。杜荫山再次提审江竹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