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粟帮守根办编织厂 山堂说出赵霞身世
黄少花等人赶到田山堂家里要给他过生日,田山堂冷着脸不承认今天是自己生日,他恼怒魏守根不该在村里四处宣扬。前来替田山堂过生日的东山等人有些生气,他们直言田山堂就是怕大家在他家里吃饭。吵嚷间吴县长赶到。黄少花冷着脸从田山堂家里搬出他家装粮食的盒子,她展示给众人看,她让大家看看堂堂一个支书家里有多少余粮。田山堂汗颜。
黄少花称,大家之所以来给田山堂过生日,就是因为他今天开会时的发言。他们想让田山堂知道,大家继续过去的那套生产方式会食不果腹,包产到户能让大家吃饱饭。田山堂梗着脖子辩解说,田地分下去了,人心就散了。黄少花见田山堂如此顽固,知道他的思想根源就如魏守根所说,他就是怕丢权。
隔天李粟吃饭时遇到吴县长,李粟谈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像田山堂那些支书年岁都大了,他们思想守旧不能接受新生事物。李粟建议换掉田山堂让黄少花接任。
吴县长为难地说,鉴于李粟跟黄少花的关系,这事影响不好。再加上黄少花还不是党员,她的组织关系还没有找回来。李粟眉头紧皱,他决定帮黄少花找回组织关系。
李粟无意间在集市看到魏守根,魏守根正挑着一担走马灯摆在集市一角。李粟走过去与魏守根寒暄,魏守根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告诉李粟,他这生意能挣不少钱。魏守根还描绘了自己的打算,他说自己想多做一点但是缺乏资金。李粟当即掏出二百四十块钱塞给魏守根让他多置办材料扩大生产。魏守根受宠若惊推辞不下只得收下。
魏守根在黄少花家里跟她说了此事,黄少花恼怒地责备魏守根不该接李粟的钱,她逼着魏守根把钱还回去。魏守根为难地辩解。唐程这时插话,他说李粟借钱给魏守根不单单是钱的事,此举还表明了李粟对卖灯这事的态度。黄少花闻言若有所思。
不久黄少花带着魏守根到政府办公室找到李粟。魏守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把自己想办编织厂的事说了出来,李粟很感兴趣地问他的具体打算。魏守根口若悬河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准备办编织厂让村里的人帮他加工生产,原材料他们当地非常多,村民们帮他加工生产也可以挣到钱。李粟闻言沉思片刻非常赞许魏守根的想法,他当即表示由黄少花做担保替魏守根向信用社贷款。魏守根喜出望外。
很快魏守根的编织厂开始生产,村里有编织手艺的老娘们都在他厂里做活,魏守根的编织厂不仅生产走马灯,还生产老百姓常用的簸箕、篮子等手编用具。魏守根看着小有规模的编织厂乐得合不拢嘴。
田山堂在队里开支部会,他指责魏守根的编织厂就是搞私营,魏守根无异于过去的老板和地主。秋生和三来来面面相觑,他们觉得魏守根的做法没这么严重。田山堂却为此专门找了黄少花,他说二旦前一天偷了队里的大槐树卖了。黄少花很吃惊,她说二旦的做法就是犯法。田山堂这才转入正题,他说魏守根的做法也跟二旦一样是犯法的事。黄少花急忙替魏守根辩解,田山堂却顽固不化坚持自己观点。
黄少花找魏守根说情想让二旦到编织厂,魏守根死活不同意,编织厂的那帮老娘们也纷纷表示不愿跟臭名昭著的二旦在一起。可魏守根看在黄少花面子还是将二旦招进编织厂,他再三叮嘱二旦要好好工作。二旦感激涕零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
编织厂的老娘们对二旦横眉冷对。这天二旦提着两只做好的走马灯与一个老娘们擦肩而过,结果老娘们反应激烈地怒斥二旦刚刚摸了自己。二旦急忙争辩。魏守根听到动静赶来,他怒不可遏地扇了二旦一耳光赶他滚蛋。二旦百口莫辩地丢下狠话后离开。
隔天田山堂带人怒气冲冲地收走魏守根的营业执照并驱散编织厂里的工人。魏守根急的上前与田山堂辩解抢夺执照。田山堂气急败坏地斥责魏守根,让他不要以为黄少花护着他,黄少花早就给赵霞验过血,赵霞根本不是魏守根的女儿。田山堂说完扬长而去,魏守根如同被人抽去脊髓一般瘫坐在地。
黄少花闻讯匆匆赶到,魏守根痛心地问她田山堂说的是不是真的,赵霞到底是不是自己女儿。黄少花知道再也瞒不下去,她坦陈赵霞当兵验血时就查出来她不是魏守根的骨肉。魏守根得到证实神情悲戚异常,黄少花问起当年的事。魏守根这才告诉黄少花自己埋藏在心里几十年的秘密,他说当年是小神仙出的主意,黄少花那时昏迷不醒,小神仙称如果黄少花怀上孩子也许就能苏醒。黄少花闻言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魏守根多年来拼死护住赵霞的原因。黄少花告诉魏守根,自己昏迷前就怀上了赵景松的孩子。
黄少花带魏守根去向田山堂讨要营业执照。三人正僵持间突然听到有村民来报,编织厂失火了。魏守根大惊失色不顾一切地冲出去,黄少花担忧地紧随其后。此时编织厂成了火海,众多村民围观,魏守根不顾一切地冲进去,黄少花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