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秉文泰华绸庄的低价策略前,徐家华泰的生意一路下滑。店铺前几近门可罗雀,华泰掌柜侯老实慨叹:“再不想想法子,甭说是生意垮了,连给伙计的薪水都给不起呀!”为此徐家召开董事会,束手无策的众人一致把责任推到了“内奸嫌疑人”菊芳的头上,同时剥夺了田菊芳参与管理的权利,让她在家为如兰将要出生的孩子缝制衣物。
无辜兼且无助的菊芳和梅香只有向蚕神娘娘祷祝:“求神保佑徐家一家和乐融融,求神保佑徐家的事业有所转机……”。
得知菊芳和梅香在徐家的遭遇,陈靖也感到秉文的手段有点过分,所以陈靖要求秉文绝对不得伤害菊芳,秉文口是心非的答应了之后,决定对菊芳下手。
秉文调动所有手段,设了一个堪称精妙的“陷阱”,菊芳果然中计,一时间,所有人都指称菊芳与秉文暗通款曲,徐母与文修又是亲眼目睹,菊芳百口莫辩,她虽然深感骇异,可也找不到为自己辩白的反证,火上加油的是秉文以当事人身份做伪证,菊芳一言难抵众口,只好抱着梅香嚎啕大哭。
对于自己信任的菊芳做出这样的事情,徐母也是将信将疑,但一则证据确凿,二则更深一层地去想,梁秉文死斗徐家,泰半也是为了菊芳,菊芳不去,梁秉文不死心,徐家还会有更多的灾祸;在徐家祠堂列祖列宗前面,徐母经过一个昼夜的长考,做出了一个惨痛的决定。
在徐母的压力下,文修一纸休书让菊芳出门,菊芳恸哭失声,但徐母心硬如铁,菊芳只好收拾行李,和徐家上上下下一番泪眼婆娑的告别之后,菊芳离开了徐家大院;为了不让自己的父母蒙羞受辱,菊芳也没有回田家,而是来到了陈靖家暂时栖身。
菊芳离去后,徐母把大权交到儿子文修手中,而如兰也在金秋的推波助澜下迅速扶了正,金秋得意忘形之下把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的计策全部告诉了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