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大河捞出两挺机枪 信芳盗布防图险些被抓
石田走进瓦格纳实验室,瓦格纳突然向石田提出帮自己画幅素描。石田答应了,等他把画好的素描送给瓦格纳时,瓦格纳为表示感谢回送给石田一个打火机。石田笑着谢绝了,他说之前保罗送给过自己一个。瓦格纳有些意外,他又换了支钢笔送给石田,石田表示了感谢。
眼看日军马上要来车间提走实验体,老工人老梁壮怀激烈勇敢赴死,他当即为大家表演了一段戏曲。就在众工友悲壮不已时,横尾阔带着手下来提实验体,他最先带走的就是老梁。横尾阔故伎重施地将老梁带到自己办公室,他和颜悦色地劝老梁说出多出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老梁正气凛然不愿出卖同志,横尾阔恼羞成怒地让人把老梁送到实验室。当瓦格纳给老梁注射药物时,窗外的向海音难过地泪如泉涌,石田默默地看着向海音。
孔圆四人走出古墓开始行动。孔圆和闫学武负责去埋设地雷,陆达和巩大河负责去捞机枪。巩大河在几次下河后终于把一挺机枪捞了上来,他的体力严重透支。但他和陆达都舍不得放弃另外一挺机枪,巩大河再次潜入河底终于捞出另一挺机枪。就在这时有两名日军巡逻过来,陆达干掉巡逻兵最终和巩大河扛着机枪逃走。但很快就有日军小分队闻声寻了过来。
横尾阔和藤山走出山洞商量迎接巡视员川口的安排,信芳悄悄潜入到横尾阔办公室找到虎头山布防图悄悄查看记忆。然而就在她来不及离开时,横尾阔和藤山回来了。信芳拿着抹布假装打扫卫生,横尾阔他们看到屋里的信芳十分震惊。信芳解释自己只是来借书然后随便帮忙打扫卫生,多疑的横尾阔要求检查信芳的包。结果他只是发现了纸笔其它并没有异常,接着他又盘问了信芳一些诗的问题,信芳对答如流。最终横尾阔放信芳离开。
信芳离开后藤山问横尾阔信芳是否有问题,横尾阔回答没有问题,但他说这恰恰又说明信芳不正常。因为一个普通的翻译不可能表现的如此沉着冷静没有破绽,没有破绽本身就是有破绽的表现。
孔圆顺利炸毁汽车 海音毒死川口被疑
信芳回到自己的房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她努力回忆看到的布防图,然后赶紧在纸上准确地画了出来。
凤凰山日军防守队长正紧张地静候川口的到来,他望眼欲穿时手下却汇报称,川口已经在防守指挥部里了。队长急忙跑进指挥部诚惶诚恐地向川口汇报,川口批评他防护不力后问他接应自己的车是否到了。队长陪川口出了指挥部,横尾阔派的车已经到达,接应川口的只有一个司机。川口果然如孔方分析预测的那样坐在了后排司机后面,很快车子开到山路大道。此时孔圆和闫学武已经按照孔方的设计埋设好地雷放好石块,两人躲在山坡大石后静观渐渐走近的汽车。
就在这时横尾阔的司机发现了山路上的石块,他本能地回避石块打转方向盘,只听一声轰然巨响,汽车压到地雷。孔圆和闫学武赶紧上前查看,司机和川口已血肉模糊似乎全都死了。孔圆还想确认,眼见不远处有日军赶来,两人急忙撤离。
很快川口和司机被抬到山洞,横尾阔派人马上调查了事故原因。很快前去调查的人回来汇报,炸掉汽车的只有一颗地雷,似乎不像刻意设置。因为要准确地炸掉汽车左轮方向最少要布置六颗呈菱形地雷才可能实现,所以他根据专业知识断定这次的地雷不是人为设置的,而是巧合。横尾阔也认同了这一结果。这时军医汇报,司机当场已死亡,川口命悬一线。横尾阔当即下令全力以赴地救治川口。
经过军医抢救,川口终于脱离危险,但军医称必须马上将川口转到有医有药的其它医院。军医还称川口还要求马上面见横尾阔,横尾阔急忙去见川口,川口虚弱地告诉横尾阔自己来见他有两件事。一件是公事,他命令横尾阔不得逞个人英雄主义,一切要以整个战局的大局为重,横尾阔知道他意有所指自己正在进行的神经性毒气研究。第二件是私事,他说有事要亲自对信芳交待。横尾阔让人去找向海音,横尾阔担心向海音对川口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于是他提前把向海音叫到自己办公室。
横尾阔试探向海音知不知道川口到来的事,向海音如实地说自己知道川口来此的任务,她表现的气定神闲。横尾阔马上换了语气对向海音提出请求,请求她不要把自己做人体实验的事告诉川口,尽量帮自己掩饰。向海音答应了,但她提出因为她和川口都属于梅机关的特务,他们见面时不得有外人在场,以免走漏情报。横尾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向海音独自走到川口身边,川口看到她不禁怒目圆瞪,他厉声质问向海音到底是谁。向海音拿出之前从信芳那里得到的半片毒药,这是每个梅机关特务都必备的毒药,是为了让他们在不得已时迅速服毒自尽的药。向海音没有和川口多说,她迅速地把药塞到川口嘴里,然后捂住他的口鼻,川口来不及哼一声就气绝身亡。向海音作出大惊失色的惊恐样大喊守在外面的藤山和军医。军医看了川口当即断定他是中毒而死,藤山马上将向海音抓了起来。
横尾阔亲自审讯了向海音,向海音滴水不漏地汇报见川口的经过,她辩解自己没有对川口下毒。横尾阔心中没了判断,因为刚刚军医还向他汇报,川口不是死于中毒,而是死于呼吸衰竭。横尾阔色厉内荏地逼向海音说实话,他说一定是向海音害死了川口,因为川口已经告诉自己向海音是假信芳。向海音闻言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