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天开始对水厂有了认识,水厂的销售依然是大问题。
从水厂出来,遇到来停车的李家祥,自从上次因为汽车被盗的事认识,李家祥对周乐天印象深刻。李家祥问周乐天水厂的状况,周乐天告诉李家祥,水的销路是大问题,除了朋友关系,几乎没人要他的水。李家祥告诉周乐天,他的“乐天”品牌实在没有名气,大家喝水主要是要有安全感,品牌至少要让别人感到安全、踏实。乐天水厂毫无名气,这样下去即使他累死,他的水厂也不会扭亏为盈。周乐天觉得李家祥说得有道理,叫许安波一起吃饭,说他必须想办法让乐天水厂有一点知名度。
姚思洁为了给公司开拓业务又请客户吃饭,可上杆子的买卖不值钱。姚思洁陪着笑脸,可客户吃完饭擦擦嘴就走了,说以后再谈。姚思洁再打电话,对方干脆不接了。忙乎了一阵子,姚思洁一份广告也没拿下来,沮丧失望的她向左玲感叹,转型为事业型女人并不简单,说以前她在程健的公司呼风唤雨,那是因为背后有程健,现在看来她毫无能力。左玲劝姚思洁别折腾了,还是找准自我定位,说她那么好的条件,再找个男人嫁了才是关键,言外之意她姚思洁就不是 一个干事业的材料,找个有钱男人嫁了才是归宿。姚思洁很不快,问左玲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她离了男人就不能活,在左玲眼里她就是个“傍大款”的女孩。左玲想再解释,可姚思洁已经生气了。
姚思洁发誓要在广告公司做出点成绩。
姚思洁一回来,周乐天就提出要在姚思洁的广告公司做广告,要汽车上和汽车站台的广告牌。姚思洁正为推销不出这些广告位置发愁,觉得这是自己做生意的机会,可又担心负债累累的周乐天出不去广告费。周乐天要姚思洁放心,说广告费是必要的投入,他已经准备好了,要姚思洁赶紧帮他谈下广告费用。
姚思洁也觉得这是一笔双赢的生意,周乐天做了广告,她也可以解脱在公司没有业绩的窘迫处境,就积极跟老板商量促成了这笔生意。
为了支付广告费,周乐天去银行申请小额贷款,他要豁出去打造乐天水厂的声誉。最后审批,银行以乐天水厂已经亏损为由,拒绝了周乐天。
陶建军终于买下了一批报废数,许安波又找了两辆卡车运书,总算把陶建军打发走了。
陶建军走了,许安波常舒一口气,可左玲麻烦还没结束。年纪组织文艺演出,左玲忙着给班里的同学排演小话剧《小黑奴杰克》,陆洋也参加了,演了其中一个小角色。陆洋妈妈又找上门来,说陆洋平时爱怯场,这一次一定要让陆洋演主角,看似是请求,但完全是不容商量的口吻,一副我为你办了事,就要回报的样子。左玲心里不愉快,觉得家长竟然干涉起老师的工作了,可谁让她“吃人嘴短”呢,左玲只好让陆洋和那个同学同时演主角,让他俩一人演一场。
排练的时候,左玲指挥陆洋站在某个位置说词,陆洋竟然当场反驳,说他必须站在所有同学的最前面。
左玲窝了一肚子火从学校下课,许安波来接左玲。几年的恋爱谈下来,只要许安波下班早就来接左玲,许安波路上的主要任务就是给左玲占一个座位,让站着上了一天课的左玲能休息。车上人多,许安波抢座,跟一个人有了口角。左玲不但不领情,反而觉得许安波这种举动像个小市民——实在庸俗!下了车就跟许安波吵了起来,说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说都怪许安波家里的破事,她现在被家长指使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这样下去她还算个老师吗?!许安波赔不是,但左玲还是扭头就走了。
看到最近左玲和许安波最近经常吵架,左邻母亲心里都怕了,担心这样下去孩子们的感情也就吵没了。左文宣当机立断,跟沈娟商量必须让左玲结束这种无休无止恋爱的状态。周末,沈娟把许安波叫到家里来吃饭,说既然许安波买房子的事看不到希望,就别瞎忙活了,干脆面对现实,他们老两口商量过了,左文宣腾出书房来,让左玲许安波在家里结婚。许安波虽然不愿意做上门女婿,但见沈娟和左文宣如此通情达理,就只好答应下来。
许安波下了班去小水厂看周乐天,抱怨说没想到现在混得这么惨,要结婚了还要住到左玲的家里,以前做梦也没想到会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周乐天调侃许安波,说那是左玲父母看得上你,要他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姚思洁在公司帮着周乐天讨价还价,最后以十万块钱成交。 姚思洁亲自做了设计,广告灯箱和汽车车身广告准备齐全,回到宿舍跟周乐天提出缴第二笔广告费。周乐天哪里拿得出钱,只好跟姚思洁承认,他去银行申请贷款被驳回了。姚思洁急了,觉得周乐天知道这个情况就该第一时间告诉她,不该等她把广告都准备就绪了再说,觉得周乐天是在欺骗。周乐天承认他故意隐瞒了,他怕广告制作停下来,觉得这次广告对水厂的命运很重要,要姚思洁无论如何要帮忙。又乐观地表示,等他挣了大钱除了还广告费,还会感谢姚思洁。姚思洁觉得周乐天是个不知死活的怪物,说广告公司又不是她的,这忙她帮不了。
姚思洁在广告公司被老板数落,要姚思洁赶紧取消剩余的广告灯箱制作。可姚思还是决心帮周乐天的忙,劝老板既然灯箱都做了就干脆投放,说周乐天是她的朋友,她担保他守信用,过几个月一定付清广告费。老板不放心,要姚思洁写一个担保,如果不还,到时候姚思洁必须要顶账。姚思洁只好写了担保。
左玲和姚思洁聚会,左玲知道姚思洁为周乐天担保,有点替姚思洁担心,一旦周乐天还不上广告费,姚思洁会惹上麻烦。姚思洁觉得她也是没办法,广告、牌子、灯箱都做好了,如果中途撤换也是损失。
周乐天看到公交车和站台上的乐天纯净水的广告,才知道姚思洁帮了自己,很感激姚思洁,说要请姚思洁吃饭,姚思洁说饭就免了,冷着脸说有钱就赶紧还上,要不然她在公司不好做人。
灯箱广告和公交车广告发挥了作用,刘大嘴从配送站那里得知,乐天牌纯净水销路开始好转了,水厂已经开始收到写字楼的订单。周乐天晚上回到住处,再次感谢姚思洁,说照这样下去,他很快可以还广告费了。姚思洁要周乐天别光说,拿到钱赶紧还。
月底周乐天兴冲冲地去配送站结账,结果却大失所望,结账的现金少得可怜。周乐天拿出乐天水厂收到的订单,觉得这么多订单怎么会仅有这么一点钱,配送站指着堆积如山的乐天牌纯净水告诉周乐天,他的水没人要,几乎都扔在那里。配送站的人暗示周乐天,这一片的水厂都是宏发水厂的丁哥说了算。他最好主动跟宏发水厂的丁哥聊聊,丁哥很少露面,说找胖子就行了。
胖子代表宏发水厂的丁红军来跟周乐天谈判,绵里藏针要周乐天听从安排,把整个乐天水厂纳入丁红军水厂的管理和营销,无论价格、销售都要丁红军说了算。周乐天终于明白了是宏发水厂欺行霸市,一口回绝。
谈判破裂,周乐天的麻烦来了,胖子授意配送站拒绝接收周乐天的水。周乐天想把水送到别的配送站,一连找了三个,都被拒绝。周乐天看出了端倪,这个区域的配送站都被丁红军控制了。胖子又来水厂找周乐天,说只要周乐天答应,就给周乐天一个台阶下,周乐天死扛着,楞是没服软。
老板又向姚思洁催要周乐天的广告费,话说得有些难听了。姚思洁回到税务局宿舍就要周乐天尽快还钱,周乐天说了实话。姚思洁才知道周乐天遇到了更大的麻烦,广告费还是还不上,顿时又气又急。劝周乐天不要死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她父亲姚家征有一个朋友马叔叔在附近开水厂好几年了,都不敢跟丁红军较劲。
晚上,姚思洁刚睡着,周乐天就兴奋地敲门叫醒了姚思洁,说他想了又想,想让姚思洁引荐一下她说的那位马叔叔,说他想通过那位马叔联合附近的小水厂,组织自己的配送站,对抗丁红军的欺行霸市。姚思洁觉得周乐天是个好斗狂,简直不可思议,自不量力,完全不靠谱。周乐天怄气,说姚思洁不帮忙,他这样就不可能挣到钱,那广告费就永远还不了。两人有了口角,姚思洁气坏了,骂周乐天是赖皮。
眼看着满院子的水桶,周乐天决定直接往写字楼送水,卖出一桶算一桶。周乐天刚出水厂不远,小胖就带人拦住周乐天,问周乐天考虑得怎么样。周乐天忍着要离开,小胖带人上来推搡周乐天。刘大嘴带着工人们赶来,小胖不但没占着便宜还吃了亏。
老板叫姚思洁来办公室,没再提周乐天广告费的事,酸溜溜地说晚上他想请姚思洁出去坐坐,竟然有开始打姚思洁的主意。姚思洁看出老板想拿拖欠广告费的事占她的便宜,一气之下去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把拖欠的广告费还上了。
回到宿舍,姚思洁说了替他还广告费的事,要周乐天给她写个欠条。周乐天很过意不去,说有了钱一定会还把钱还上。再次要姚思洁引荐一下那位开水厂的马叔叔。姚思洁说出心里话,说她不是不想帮忙,她是担心周乐天闹大了反而对他不利,是为周乐天好,社会的游戏规则已然如此,周乐天凭一己之力挑战根本没戏。周乐天说他被逼到这份上了,他不得不如此。姚思洁体会到周乐天的不容易,觉得见死不救太不仗义。
姚思洁带周乐天到洪光水厂找到马林江,周乐天要马林江联合附近的小水厂,从丁红军的配送站撤出,大家联合起来组织自己的配送站,只要星城了集团作战的的优势,就可以架空丁红军的配送站,逼着他放弃他的霸王条款。马林江觉得周乐天太幼稚,劝周乐天别折腾,说丁红军这人水很深,在地面上很有渊源,附近的小水厂都宁肯损失点收益也不敢得罪马林江,折腾不好反而损失更大,回绝了周乐天。
左玲开始准备结婚的事,可结了婚就要做上门女婿的现实,让许安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没有任何幸福感。
没有房子,家具不用买了,可总要买一张结婚的新床。左玲下了班跟许安波约好在家具城见面,许安波来晚了,左玲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问许安波到底要不要结婚,结婚都没让许安波家里送什么,已经够便宜他了,他倒还拿起了架子,不结婚就拉倒。许安波告诉左玲,他做梦都想跟左玲结婚,可他现在都三十岁了,在北京连个立锥之地都没有,这跟他想象的结婚不一样。许安波有如此感受,左玲作为女孩又何尝不是呢。可左玲已近厌倦了为了恋爱整天压马路的生活,结束这种状态对她也是一种解脱。
许安波、左玲的婚礼终于举办了。
洞房花烛夜,父母的卧室就在隔壁,许安波、左玲反而显得有些拘谨。许安波、左玲想“甜蜜”一番,可房间实在不隔音,左玲又担心父母没有睡着,说等凌晨十二点以后才安全。可好不容易等到十二点,劳累了一天的新娘左玲已经睡着了。
中介给姚思洁打来电话,说找了一处一居室的房子,姚思洁的生活逐渐正常起来,觉得没理由再跟周乐天合租在一起,准备搬家。
姚思洁提出吃一顿散伙饭,饭桌上劝周乐天不要再一意孤行,就跟丁红军合作算了,大家都那样,要周乐天学会随大流。小胖突然带人闯进餐厅来报复周乐天。胖子挥起一个啤酒瓶,一片混乱中,没砸到周乐天,姚思洁头上却挨了一下,姚思洁顿时头破血流。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姚思洁一言不发,周乐天以为姚思洁恨死了自己,姚思洁受伤毕竟是自己引起的。就等着姚思洁骂自己,没想到姚思洁的斗志反而上来了,觉得胖子他们实在欺人太甚,主动带着周乐天又去找马林江,合起火伙来劝马林江跟周乐天一起合作,说对周乐天的计划有信心。马林江经不起姚思洁、周乐天的煽动,被年轻人的激情感染,叹口气说,窝囊了好几年了,以前哪受过这种气,答应他这个老东西听周乐天这个小东西的,试着搏一把。
周乐天乐了,调侃说姚思洁没有白挨这一酒瓶子,终于,明白了哪里有压迫哪有就有反抗的道理。
姚思洁晚上就发烧了,这祸既然是他惹的,看来照顾姚思洁的任务他必须负责到底,只好帮着姚思洁退了房子,让她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新的配送站在周乐天水厂成立了,在马林江的号召下,几家小水厂同一天退出了丁红军的配送站,在周乐天的号召下另起炉灶。
前途未卜,晚上周乐天激动、忐忑地睡不着,姚思洁也惴惴不安没有睡意,两人在客厅坐下聊天。姚思洁问周乐天,要是这次输了怎么办,怎么还债。周乐天调侃说,要是这次输了,说明这个城市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他就当败家子卖掉父亲的房子还了父亲欠的钱,然后再跟妈妈一起回父亲老家种地,再找个貌美如花的柴火妞结婚生子,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姚思洁被周乐天的情绪感染了,说周乐天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周乐天想姚思洁说了感谢,说在他最孤独的时候,是姚思洁支持了他。姚思洁说,她就是倒霉,不知不觉就被周乐天搅和进来了。
乔爱丽来税务局宿舍看望女儿,才知道了姚思洁掺和了周乐天的事,还受了伤,不禁有些担心,责怪她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意气用事会惹来麻烦。
严凤英也知道姚思洁帮了忙,在家属院见到乔爱丽很客气。严凤英却不领情,说严凤英这个儿子太鲁莽,害得她闺女挨了别人一酒瓶子,说周乐天这脾气不改改,在社会上还要吃亏。严凤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晚上见到周乐天,忍不住挖苦乔爱丽没什么了不起,闺女都傍过大款还那么牛气,他儿子怎么鲁莽了?!那是有正义感。周乐天要母亲不要跟着家属院里的婆婆妈妈们乱说,说姚思洁跟程健是有感情的,绝对不是傍什么大款。
可严凤英对姚思洁的印象是无法改变的,虽说姚思洁帮忙可,还是要儿子跟姚思洁保持距离。
柳梦又来找周乐天,去水厂扑了一个空,就上门来找周乐天,敲开门却发现是在家养伤的姚思洁。柳梦误会了,以为姚思洁就是周乐天的新女友,周乐天就是为她背叛了安如意。姚思洁告诉柳梦,她不是周乐天女友,只是房子的合租伙伴,反问柳梦是不是周乐天的女朋友。孩子气的柳梦也急着为自己洗刷了冤屈,直言她是被周乐天利用跟安如意分手的道具,她跟周乐天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此时姚思洁才知道,周乐天跟安如意分手的缘由,心里不由有些震惊,突然发现这个熟悉的大男孩身上竟然承受着如此这般的痛苦。
晚上,姚思洁第一次给周乐天做好了晚饭,主动说起安如意的事情,周乐天告诉姚思洁,他背着债务,他一个人在这个泥潭里挣扎就够了,看不到未来的他不忍心再耽误安如意,而那是最好的分手方式。他自嘲自己是个失败者。姚思洁则告诉周乐天,之前她对周乐天发脾气也不对,她不接受不接受程健帮助,就是想彻底跟这段感情说再见。以前她为感情活着,程健就是她的依靠、她的大树,现在她必须自立。
周乐天组织的配送站境况不妙,新的配送站没有社会资源,没有人会主动联系一个陌生的配送站,再加上胖子从中作梗,几家小水厂的水都积压在周乐天的配送站,卖不出去。周乐天拿出杀手锏,号召大家降价促销,价格低得惊人。胖子知道了周乐天的招数,也降价应对。
马林江终于绷不住了,来乐天水厂找到周乐天,说这次来就是跟周乐天打个招呼,他和几家小水厂都受不了了准备退出,这样的低价策略他们已经没有了利润,要亲自上门找丁红军道歉。周乐天要马林江坚持,说咱们难受,他丁红军也不会舒服。马林江听不进去,急着要走,周乐天急了,要刘大嘴锁了办公室的门,把马林江扣住了,被姚思洁看见。马林江气得大骂周乐天是个混蛋小子,姚思洁说这样对一个老前辈太过分。周乐天告诉姚思洁,现在必须坚持,否则前功尽弃。人是被扣住了,可周乐天乐呵呵地拿出酒来陪马林江喝酒,绝望的马林江一会就喝醉了,说他的水厂要毁在周乐天这小王八手里了。
周乐天终于接到丁红军的电话,丁红军终于露面了,要他到一家酒店来谈谈。见分晓的时候到了。姚思洁不放心周乐天,坚持跟周乐天一起赶到酒店,周乐天要姚思洁等在外面。在酒店包间,丁红军显然不甘心输在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手里,见唬不住周乐天,很快就绷不住了,说这样下去大家都受损失,愿意恢复正常的秩序,他以后不再插手包括乐天水厂在内的其他水厂的事,大家各走各的路,要周乐天也不要再继续架空他的配送站,大家可以正常地合作。
周乐天激动地跑到酒店外面,忘情地抱起了姚思洁,说他赢了。姚思洁也兴奋地笑了起来,直到意识到是周乐天抱着,才赶紧下来。
周乐天请大家吃饭,许安波、左玲也来了,周乐天感谢了大家的帮助。左玲细致口快,说周乐天最该感谢的人是姚思洁,要周乐天以后每天给姚思洁做饭。周乐天爽快地答应,说没问题。其实,此时周乐天的心里,对姚思洁已经不仅仅是感激。晚上,周乐天第一次想着姚思洁,失眠了。
晚上,许安波和左玲回到家,许安波说起周乐天,说他永远没有周乐天身上那种混不吝的气势,但他也只能是欣赏,他永远都做不到。左玲觉得,那是因为许安波有老婆,有老婆的男人还是唯唯诺诺一点好。
左玲母亲突然失眠了,晚上还不时到客厅里倒水。两人只能把“甜蜜时间”推迟,凌晨一点终于到了,两人正准备“甜蜜”,隔壁母亲突然来客厅倒水,踢倒了水壶,“砰”的一声吓得两人彻底没了情绪。许安波建议干脆租一个房子搬出去住,可左玲租房子是打水漂,坚持要把钱攒下来好付房子的首付。
左玲、许安波终于忍无可忍了。周末,许安波、左玲晚上没有回来,去酒店过了一晚上。令人惊讶的是,环境终于自由了,许安波却突然不行了,左玲纳闷,许安波告诉左玲,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甜蜜”,他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左玲母亲踢到的暖壶,他一下子就不行了。左玲觉得这是心理障碍,过两天就好了。
周末,左玲的学校组织老师去度假村,可以带家属,就带着许安波一起度假。晚上两人急切地要甜蜜一番,许安波竟然还没有恢复。左玲开始担心,最旺盛的年龄怎么会得这毛病,坚持要许安波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许安波,这属于气质性阳痿,主要是环境引起的紧张、焦虑造成的。这个结果让左玲、许安波忍俊不禁,啼笑皆非。许安波意味深长地告诉左玲,他要好好奋斗,至少为他俩拼出一块立锥之地,否则他可真是要“立”不住了。
周乐天和姚思洁的关系有了好的转变,周乐天。可广告公司的工作让姚思洁苦恼不堪,为了拉业务,陪着老板和客户喝酒就成了家常便饭,一晚上甚至要赶两个场子。晚上姚思洁在KTV陪一个客户喝酒,客户喝多了,对姚思洁有些动手动脚,姚思洁害怕,就打电话给周乐天。周乐天开车赶来,进门就说自己的姚思洁的男友,接走了姚思洁。
坐在周乐天的车上回家,姚思洁感到一丝久违了的安全感。
周乐天拿出一只结婚钻戒送给姚思洁。他说这只钻戒本来是准备送给安如意的,现在已经没机会再送了。借给姚思洁,戴上这个“道具”至少可以提醒一些男人,她姚思洁已经名花有主了,别打她的鬼主意。也算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姚思洁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就接受下来,觉得大大咧咧的周乐天也有心细的一面。
周乐天回家看母亲,一到家属院就看见老穆在跟自己的儿子穆伟吵架。老穆的儿子搞传销,都传销到老职工活动室,老穆嫌儿子没出息。穆伟长周乐天几岁,跟周乐天关系不错。严凤英要周乐天去劝劝穆伟,说再这样下去,老穆要被气死了。
周乐天找到穆伟,劝他别干这个,说没活干了就到他的水厂。穆伟像魔怔了一样,一口咬定这是他的事业,说最近遇到了一位人生导师,培训的时候课讲得很棒,跟这位导师周乐天岁数差不多,可人家已经挣了五百万了,拿出手机,说照片上的人就是他的导师,是他听讲座的时候悄悄照的。周乐天接过手机一看顿时惊了,照片上人竟然是张晓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