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钟声分集剧情介绍1-36集大结局(15)

生死钟声分集剧情介绍 第二十九集

  地点:上海

  私家花园。谢云亭指责戴先生:“戴先生,你害苦了我!”戴先生一脸无辜地:“我怎么会害你呢?”谢云亭问:“你们通过康泽的太太给瞿夫人通风报信,唆使瞿夫人赶到上海去捉瞿主任的奸,是否都是为了罗樟荣这个活口?”戴先生笑道:“谢先生果然是个干才,都查清楚了。”谢云亭又说:“可整个中统局就我和瞿主任两人知道罗樟荣已投靠党国……”戴先生问:“你也知道罗樟荣之事?”谢云亭:“二十五日夜是我代替瞿主任值班,我怎么会不知道?就因为我知道,所以瞿言白以为是我出卖了他,你明知道我们中统有严厉的纪律制裁,还故意要我在你的办公室给瞿主任打电话,使瞿主任疑上加疑……”戴先生一声冷笑:“可我怎么听说你是中共的人……”谢云亭站了起来:“那你就把我送反省院吧。”戴先生笑道:“我有疑问也是正常,谢先生和瞿主任的亲密无间人所共知,突然反目,使人不得不疑。”谢云亭说:“我要是共党,还不一得知消息就去向中共汇报,还和你在这儿磨牙。”戴先生不由地点头,又问:“那你赶到上海来干什么?”谢云亭说:“世上的事从来都是成者王侯败者寇,在上海有我的一批铁杆弟兄,我想抢在瞿主任之前,抓获一二中共首脑……”戴先生大笑:“谢先生,你这可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了,你想将功补过,成王成侯,可你这是招了大忌,因为你抢了瞿主任的功。”谢云亭不禁嗒然若失。戴先生又说:“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和我合作。因为我不怕招瞿主任的忌,两个系统本来就互相争功。”谢云亭无奈地表示同意和戴先生合作:“我入了这一行,也再无法改行,除了调查科,也只有军统了。”戴先生问:“你如何展开行动?”谢云亭说:“罗樟荣吐口后,中统要采取行动,必须会在上海方面有所布置,而上海情报股长刘祥义是我的兄弟。”戴先生同意谢云亭带两个人进上海中统情报股。

  时间:二十七日十八时至十九时

  中统上海情报股。刘祥义见谢云亭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揣着手枪的家伙,不由地一惊。

  谢云亭进门,先关严门,再到窗口向站在马路对面的戴先生的人作了一个手语。然后他向刘祥义介绍身后的两个人:“一功兄,这是两位军统的兄弟。”刘祥义一惊:“军统?”谢云亭说:“良禽择木而栖。我已经决定和戴先生合作,建一番不世功勋。”刘祥义问:“不世功勋?”谢云亭说:“中共的首脑罗樟荣投了党国,我想抢在瞿主任前面抓捕中共领导。”刘祥义佯作恍然大悟地:“难怪今天南京来了不少电报,我猜到要有大行动,没想到是要把中共中央一锅端。大哥,我跟你走。”谢云亭回头笑问两位军统的人:“你们看,我的人牢靠吧。”两人奉承地:“谢先生携带我们立大功。”谢云亭要刘祥义把有关电文给两人看,又向刘祥义要哥仑比亚咖啡喝。军统的人见谢云亭喝了无事,才端杯喝,谁知一进口就倒下了,原来刘祥义在加方糖时就做了手脚。谢云亭和刘祥义把两个特务移到合适的位置,刚好让站在马路上的军统特务能看到两人的背影。然后谢云亭和刘祥义从秘密通道脱身。

  张冲带着人进了中统上海站。陈登瀛赶来迎接。张冲拿出手令给陈看,要陈马上召集全体人员开会,尤其是一定要请情报股刘祥义股长出席。小特务报告:“刘股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可敲门没有回应。”张冲即刻命令:“封锁所有的出口,不要让刘祥义走脱。”

  秘密通道。谢云亭和刘祥义听到身后传来追击的脚步声。两人飞速出门,躲入一辆小轿车内。追来的两个特务,转了几圈,没见着人,循原路回去了。

  张冲率人撞开情报股长办公室的门,惊见两个昏睡过去的人,查出两人的证件是军统的人。有人回忆起这两人是谢秘书带来的,张冲惊闻谢云亭已经早一步来到这儿,就知道刘祥义已经脱网而去了。他想起来又问陈登瀛可在今天上午给谢云亭发过电报。陈登瀛大叫冤枉。

  地点:南京

  瞿言白正为谢夫人的逃脱沮丧,接到张冲的电报,知道谢云亭已到了上海,刘祥义也飞了,更担心谢刘两人给中共中央报信,闹了一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罗樟荣要他放心:“共产党中央处于极端秘密状态,不是事先有约定,根本不可能接上头,谢云亭就是想报信,也无处可报。”

  瞿言白、罗樟荣带着三百名特务上车,驰出大院。

生死钟声分集剧情介绍 第三十集

  地点:上海

  蓝星咖啡馆。这是一个处于十字街口,两面有出口的咖啡馆。谢云亭和刘祥义坐在既能观察外面街口,又能留意到进门的人的一张桌子上,喝着咖啡。谢云亭得知刘祥义还没有及时告知党中央,焦急万分。刘祥义告诉他:“只找到了一条线索——中共江苏省委机关。”谢云亭问他,“那为什么不立即找江苏省委联系?”刘祥义告诉他:“按照组织原则,我们不能直接去找江苏省委。”谢云亭认为:“值此危急时机,只能去找江苏省委,江苏省委领导是政治局委员,找到了江苏省委领导就是找到了党中央。”刘祥义提醒他,“万一被自己同志误会,不仅自己有生命危险,而且于大局无补。”谢云亭认为:“必须在明天大会召开前,告知中央,既然现在只有江苏省委一条线索,就只有去找江苏省委。”刘祥义告诉他,“明天一早,王庸约定和他碰面。”谢云亭反问他:“代表大会那么多人,来得及撤离吗?万一敌人在这之前行动呢?罗樟荣可什么机密都知道。”刘祥义说:“你说的我都明白,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死在自己同志的手里,那多冤!”谢云亭沉思着不语。店堂里响着收音机的播音声。谢云亭看了一眼表,突然起身向吧台走去。他和吧台侍应生商量收听上海电台的“音乐之声”。他听到收音机传出熟悉的旋律,笑了。刘祥义跑过来问:“你在干什么?”谢云亭拖着他出了咖啡馆。

  路上,谢云亭告诉刘祥义可以放心地去找江苏省委,因为他有接头暗语。

  教会医院食堂。预备会议还在热列地进行。

  杨桂花怒气冲冲地进家门,一把将她和罗樟荣的合影扑倒在桌上,灯也不开,扑到床上啜泣。

  张冲带着几个特务来到罗家门口,见灯没亮,心生疑惑:屋里可有人?为了探明究竟,又不惊动别人,他化装成电力工人上门查电表,敲开了罗家的门,和杨桂花搭上了话。张冲出门来,吩咐特务今夜要小心看好杨桂花,还要不惊动任何人。

  时间:二十七日十九时至二十时

  谢云亭和刘祥义闯进了安汉英的机关。机关的同志警觉地分成几路,一路出门察看动静,一路悄悄包抄谢刘二人,安汉英出面和谢刘二人寒暄。

  安汉英笑问:“刘先生来照顾我生意?这位先生贵姓。”谢云亭说出暗语。安汉英不解地:“这好像是一句歌词,先生你是娱乐场中人?”谢云亭失望地:“你不能告诉我你的歌词?那快请‘先生’出来,他一听就知道我是谁。”安汉英还是装佯:“你要找那位先生?”刘祥义急了:“安汉英,不是情况紧急,我们不会找到这儿来,你和我一起工作过,我曾经违反过纪律吗?我知道纪律是隐蔽工作的生命线。可我们有接头暗语,是你不知道接头暗语,那你就请知道接头暗语的‘先生’出来。”安汉英不禁问:“情况紧急?”刘祥义:“事关党中央的安危!”安汉英又问:“你能告诉我详情吗?”刘祥义望向谢云亭,谢云亭坚定地说:“我只能告诉知道接头暗语的人。”安汉英打量着谢云亭说:“我不是骗你们,‘先生’确实不在这儿。不过我能找到‘先生’。你们先到楼上休息一会,我马上去找‘先生’。”

  一人领谢刘二位上楼。

  楼上房间。刘祥义兴奋地:“我敢断定,先生其实就在这儿。”谢云亭一看表:“好,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瞿言白带着人从南京长途赶来,估计至少得在半夜,党中央和代表大会还有撤退的时间。”刘祥义问:“你为什么不把罗樟荣叛变的事告诉安汉英。”谢云亭回答:“现在的形势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万一这江苏省委机关内有敌特呢?瞿言白一旦知道消息已经走漏,我党中央已经获悉,就会提前动手,党中央就增添了危险,而且罗樟荣是党的领导人,万一安汉英认为我们是在施反间计,不就糟了。”

  楼下会议室。安汉英召集机关同志商议。有人发现刘祥义曾在机关门口蹲守,于是激进的同志认为:“谢刘二人就是特务,要求予以取决后,机关立即撤离。”有人反驳:“要是特务,早就带人来搜捕了。”坚持己见的人又说:“要是他们的目标是‘先生’呢?”安汉英慎重地决定去找“先生”汇报。叮嘱事关机关数十位同志的安危,务必把谢刘两人看紧了。

  罗家门口。特务设了一个牛肉面摊,化装成摊主及罗客。张冲喝干碗中酒,笑说:“小王,你的牛肉煮得还真不赖,赶上陆稿荐的牛肉了。”摊主奉承地:“是你队长知人善用,知道每个人的长处。”张冲站起身说:“你们在这儿给我看紧了人,这可是大老板直接交待下来的事。我要去巡捕房办事了。”

  安汉英疾走在路上,一个巡捕突然横插过来盘问他。

  地点:南京

  黎晓苏潜入长江通讯社,在墙上挂着的全国地图一角画上一个醒目的“Q”,这是撤离的信号。

  南京火车站。黎晓苏化装成天主教姆姆,戴着面纱,从黄包车上下来,进站,看见数百名全副武装的特务从卡车上跳下来,黎晓苏从黄秘书的眼皮子下面走过,登上列车。

  一列软席车厢上,架着电台。瞿言白将一纸电文递给罗樟荣:“嫂夫人已经在我们的严密保护之下了。”罗樟荣看着电报问:“她在家里?奇怪,明天就将召开大会,她应该在大会上啊?”瞿言白一惊,“难道中共已经察觉了?”罗樟荣说:“要是察觉了,她就不会在家中了,中共早把她带走了,她也知道不少中共的秘密,许多我不知道的基层组织,她都知道。我猜想是王庸这个小人作祟,趁我不在,就把桂花排挤出大会。王庸平时就老挑我的刺。老实说,就因为王庸这些小人,我早就有投奔蒋公之心。”

  地点:上海

  安汉英摆脱巡捕的纠缠,急步疾走。

  预备会议正在讨论主席团人选,米可夫坚持要把缺席的罗樟荣列入主席团名单。有的同志提出反驳:那是否要将没有与会的各根据地的党和红军的领导都列入主席团?可米可夫还是坚持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