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姐半个妈分集剧情介绍21-34集大结局

一个大姐半个妈分集剧情介绍 第21集

  大姐告诉爸爸一个秘密,父亲以前最喜欢的几个古董瓶子没有被抄家走,她埋在了地窖里,可惜没有想到都藏起来,原打算等这阵风过去告诉爸爸,如果爸爸想看她去挖出来。爸爸不让她挖,再三叮嘱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妈在内也不能告诉,相信爸爸,将来一定会有用场。

  母亲的屋里挂着赵宇初的遗像,许敏容痴呆地坐在床上,孩子们(除了素眠)站在一旁劝母亲,素不说:“妈,你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不下地了”。许敏容毫无反应。素觉的一句话让母亲清醒过来,“妈,您也下地看看吧,傻春她把堂屋都变成我的灵堂了!”母亲一声酷似还魂般的长叹,“赵宇初,你让我怎么养活这一家子呀!”母亲推开素春送上的饭,下地进了堂屋,愣在了那里。堂屋除了素觉睡觉的地方,几乎被硬纸盒的半成品占满了。许敏容有气无力地问“傻老大呢?”孩子们摇头谁也不知道。

  菜窖的口敞开着,素春用自己做的纸钱在菜窖里给死去的爸爸“送钱”,她的悲痛,她的眼泪,她的无奈,随着一张张纸钱化作灰烬?

  素春回来了,母亲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四旧”去了。母亲马上就明白了,又问她“糊一个多少钱?”素春回答“200个八毛。”许敏容要求每个孩子一天要糊100个,素不没有户口就没有口粮,不能白吃饭。一天糊200个。素不虽有意见,可这比去内蒙建设兵团强多了。

  家里成了工厂,三个屋都是干活的车间。素春除了要帮小妹糊纸盒,还要蹬三轮送货、进货。一家人都是牢骚,各有各的理由。母亲说了,发牢骚随便,手不能闲着。其实,许敏容第一个烦了,扔了纸盒就往外走。素春问妈干什么去,母亲说是“吊丧去!”

  许敏容来到工厂,我丈夫一辈子送给了革命,死了就让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她不干了,不给个说法就碰死在工厂。革委会研究决定,鉴于赵宇初生前已经摘掉“叛徒”的帽子,许敏容每月20元,没有工作的孩子每月15元生活补助,一直到参加工作为止。许敏容去了财务科,领了补助,横着膀子走了。许敏容带钱回家,孩子们自然高兴,这回可以少糊几个纸盒了,母亲说不行,尤其是素不每月还得再加500个,因为没有户口的就没补助,不能白吃饭。素不心里有了阴影,一句话不说,消极怠工。素春听了母亲去工厂找回补助很高兴,赶紧把母亲屋里的纸盒搬出来,不让母亲干了。这正和许敏容的心思。素春撤床单,许敏容换衣服,素春给母亲去洗。刘姥姥偷偷摸摸和素春说了一番话,让素春寻思半天,突然扔下没有洗好的床单就走了。

  素春也来到工厂,人家的孩子可以顶替父亲上班,我家为什么不行?革委会主任要是不同意,她就去市革委会去告状,市委告不下来她就去中央,死也要找回这个理儿。素春找来一个凉席,铺在革委会主任办公室的外边,准备打持久战了。厂办熟悉赵家的人和革委会主任说,赵宇初的孩子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这个“傻老大”,她说话从来不吓唬人。主任无奈,同意了一个顶替名额,还得是下个月办手续。素春依旧不走“还有我们家房子呢?我爸死了,他刘侃还看着谁?”素春没那么聪明,被革委会主任一吓唬就没词了。革委会主任说,你想要回房子,那就是想复辟资本主义,刘侃的任务是革委会说了算,不是你可以讲条件的,如果在这样蛮横无礼,连顶替指标也作废。素春不敢在闹了,卷起凉席走了。

一个大姐半个妈分集剧情介绍 第22集

  赵家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喜,有人能赚钱了。赵素觉把纸盒一踢说什么也不干了,学也不上了,他要上班,“跟你们说啊,谁要惹我,我赚了钱,一分不给!”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二姐素眠那边也在惦记着这件事情。她和同宿舍的知青分析,如果现在她回城,马上就可以找爸爸的工厂,顶替上班。知青说素觉也初中毕业了,又是男的,你妈一定让他去。素眠说她不懂了,她们家“我妈是吃粮不管酸,根本想不到那,傻春就更别说了,她就不懂政策。”反正这件事情取决于她回城的速度。这时,广播里传来采芹的声音,晚上要在露天广场放映国产最新译制片,阿尔巴尼亚的《地下游击队》。知青们欢喜,对于会背诵“八个样板戏”的人们来讲,能看到这样的电影可谓是过年。素眠认为机会来了。

  采芹在广播室播送完之后,去告诉具一喜,她已经和放映员说了,给她留了两个最好的位置,连小板凳都不用带,采芹会带她家的马扎。晚上,露天广场人山人海,采芹在找具一喜,素眠偷着乐。具一喜来了,素眠一伸手,指指身边的小板凳,具一喜马上走过去。采芹“哎”了半天,具一喜就像是没有听到。采芹鼻子都要气歪了,可是没办法,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素眠和具一喜有说有笑。散了电影采芹去追具一喜,素眠故意用影片中的台词刺激采芹,握住拳头,“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知青们哄堂大笑。采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采芹回家大发雷霆,逼着母亲赶紧放素眠回城,不然“眼镜”(素眠)老是缠着具一喜。于是形容一番看电影的事情。母亲和场长发火了,你怎么就这么笨呀!一个指标也弄不来?你想毁了女儿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是吧?场长没辙,答应明天就去县里要指标。

  素觉在家不干活,还要发号施令,素不当然看不惯,姐俩吵嘴成了家常便饭。素春做好饭要送到每个人手上(因为堂屋全是纸盒,没有地方吃饭),素眠带着自己的全部行李进了家门。当素眠听说素觉顶替,立刻就不干了,赵家一场“谁来顶替进厂”的风波开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许敏容不知该怎么办,都是自己的孩子。素眠说的不无道理,她插队三年多了,受了那么多的苦,又是家里老大,理当把名额给她。可是儿子说的也对,没有高中了,他们除了停课就是闹革命,让他一个人成天混,你是让我出去当流氓怎么着?再说了,儿子顶替父亲是天经地义的。许敏容越是不好抉择,素眠和素觉吵得就越凶。素觉不再怕素眠了,我怕了你十年了,现在本人长大了,是这个家的唯一顶梁柱,不想听你讲大道理了。素春劝素觉应该尊重二姐,被素觉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素春去劝素眠,素眠本来就对素春去工厂要指标有意见,“你懂什么?不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能吵架吗?”素不也说风凉话,说两半截制造了一个马蜂窝,然后又把它捅了。素春里外不是人。可是当素觉跟小妹和小楚发狠,素春不干了,急得跳脚,让母亲赶紧做决断,不然倒霉的是小妹和小楚!许敏容闭着眼睛,半天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抓阄”。

  许敏容伸手让孩子们看,手里就一个卡子,素眠因为是姐姐先猜,如果猜对了有卡子的手,那就是素眠去顶替,如果猜错了,那就是让弟弟去。许敏容把手背在后面做鬼,两个手都有卡子,将皮筋套上,袄袖遮掩,伸出手让素眠猜,素眠认为妈妈一定是男左女右,猜左手。母亲手指一松,卡子自然被皮筋拉进袖子里。素眠急了不信母亲,说两个手都没有。母亲装出非常生气,用右手捏着卡子,掩饰了皮筋,“老二,你要是这么看妈,别怪妈生气!”素眠看见卡子当然不敢在说话,垂头丧气。素觉高兴地跳了起来。

  素觉第一天上班,母亲亲自监督素春做早饭,亲自给儿子端饭,亲自送儿子出门。素眠依然不说话,素不风凉话一套一套的,索性把纸盒一踢,“罢工了!我要去内蒙!”素春傻眼了,以为是真的,赶紧追了出去。素不说,我还不傻,在家总比在内蒙冻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