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分集剧情介绍(1-46集)大结局(6)

庆余年第6集分集剧情介绍

太子命人败坏范公子名声 范闲私调縢梓荆当年文卷

  叶灵儿认出是范府的马车,也看到了范若若,便告诉了自己身边的林婉儿,林婉儿执意要见上范闲一面,范若若为了不让人发现范闲不在车上,千方百计阻拦,林婉儿却一再坚持。正当范若若无计可实时,范思辙在车上抓耳挠腮地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故意沉下声音,冒充范闲出言道,自己刚刚去喝酒,叫了一个唱曲的小娘子,如今正在自己车上,不方便与她交谈。林婉儿闻言,连连咳嗽,又吐出一口血来,叶灵儿见状,狠狠瞪了范家的马车一眼,上车与林婉儿离开了。

  回到家后,叶灵儿将自己在街上打探到关于范闲的消息告诉了林婉儿,对于他在一石居门口,对郭保坤的护院大打出手的行为,叶灵儿更是不屑,心中认定了范闲粗鄙无礼。而林婉儿却与好友根本没在一个频道上,于她而言,范闲品行好与坏,与自己无关,她得知范闲次日要去靖王世子府上参加诗会,顿时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和他说清楚的好机会。

  范闲还不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溜溜达达来到了鉴查院,进门之后,想要打听縢梓荆所说的文书存放在哪儿,却没一人理会他,他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提司腰牌,众人验过以后,确定是真的无疑,这才纷纷围上来见礼,带着范闲去了存放文书的所在。

  让范闲没想到的是,看管文书的竟是自己的老熟人王启年,王启年一见范闲,顿时大惊,当他得知范闲是鉴查院的提司,赶紧跪了下来,苦着脸鬼哭狼嚎地向范闲谢罪诉苦,称自己老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女儿,也因重病夭折,自己之所以卖图贩书,都是为了赚钱给女儿下葬。范闲见他说得这般可怜,当即起了恻隐之心,连忙将他扶起来,称自己不再追究。

  这时,王启年一个手下探头进来对他说,自己在街上见到了他的夫人,她托自己捎信,让王启年晚上回去的时候,给女儿买些青菜回去。王启年的谎言当即被拆穿,他只得尴尬地跟范闲解释了一番。范闲哭笑不得,觉得他为了赚钱什么都不顾的劲头,与自己的弟弟范思辙有的一拼,他也没再追究,表示王启年用那张鬼画符的京都舆图骗自己二两银子的事就此作罢,但要他答应自己两个条件,一个是让他给自己找到縢梓荆的文卷;二是告诉自己,假造密令,让四处去刺杀自己的人是谁。王启年故作为难地说,假造密令一案,是由院长亲自督办的,自己不知道其中细节,只是告诉了他,那人名叫徐云章。至于文卷的事,王启年表示,由于案卷较多,找起来比较费时,让范闲先回去,等自己找到后给他送到府上,范闲点头答应。

  范闲又想起老师费介曾对自己说过,回京之后,到鉴查院看看那里的一块碑,或许就可以了解关于他母亲的一些事,他向王启年打听了那块碑的位置,得知在鉴查院门外,便循路而去。那块矗立在鉴查院门口的石碑,是叶轻眉当年立的,上面刻着一篇令人观之心情激荡的碑文:

  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祟,不求神明。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仪,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 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智,无人处常自省。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范闲看后,仿佛看到了叶轻眉所描绘的那个世界,人人安居和乐,静谧美好。但是,他却无法继承这份宏愿遗志,因为他没有这份勇气,他只想好好活着,因为这份宏愿,与这个封建时代实在太格格不入了,至此,范闲也大概明白,叶轻眉当年是因何而死。

  范闲前脚刚走,庆帝就得到了他调阅卷宗的密报,他早就知道縢梓荆没死,而是跟着范闲回京了,不过,只要能为他办事,他不介意下面的人说点谎话什么的。得知范闲答应参加明日的诗会,二皇子也去了一石居,太子则到处向人宣扬范闲打伤郭家护院的事,他略一哂笑,称太子倒是有所长进,却不知,这个主意还是长公主给李诚虔出的。不过,在李诚虔看来,姑姑这个主意似乎还是心急了些。

  郭保坤不明白,如此败坏范闲名声有何好处,太子却看得透彻:只要范闲的坏名声传出去,林若甫肯定要去找庆帝退婚,只要范闲做不成长公主的女婿,他就夺不了内库的管理权,如此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因此嘱咐郭保坤,一定要在诗会上狠狠打压范闲,将他一无是处的名声传出去。

  太子所料不错,林若甫得到消息便进了宫,他借着递折子为名,想要找机会提出退婚一事,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毕竟这个婚约是庆帝金口玉言定下的。庆帝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先发制人,说起了范闲当街打人一事,素有老狐狸之称的林若甫当即接话称,庆帝选定的人,绝不会是德行有亏之人,自己信得过他的眼光。这一番话便是间接将锅甩给了庆帝:若是范闲真的是言行粗鄙,一无是处,那便是他识人不明,这个婚自然由他来退。庆帝如何能不明白林若甫的意思,他表面上笑得如沐春风,心里却将这个老狐狸骂了个狗血淋头。

  正被几家大人物议论着的范闲,此时也在和妹妹说着诗会的事,不过他要去诗会的理由却是,已经问过李弘成,届时会有许多京都才女参加,他要借机去找那个让自己梦魂萦绕的鸡腿姑娘,他甚至想过,也许这个鸡腿姑娘就是和自己定亲的林婉儿也说不定。范若若得知此事,却打断了范闲的幻想,称林婉儿自小体弱,大夫让她禁食荤腥,因此她不可能是鸡腿姑娘。不过,范若若还是万分羡慕,哥哥能将生活过得浪漫如斯,如同故事一般,她心下感叹,自己无法拥有这样恣意的人生。范闲却对她说,将来她的夫君,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不能听任别人做主,就算是天王老子,她尽管放手去追,其它的事交给自己。范若若闻言,十分庆幸,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疼宠自己的哥哥。

  兄妹俩聊了半天,直到范闲问起縢梓荆,范若若才突然想起,他被父亲关在后院了,而范思辙此刻正在父亲书房门口跪着,因为父亲怀疑他是故意要挑起范闲和郭保坤的冲突,让他与太子交恶。范若若自然不信范思辙有这个脑子,但是他娘柳如玉却不无可能。范闲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自家这个宝贝妹妹竟然能把这么重大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他匆匆起身去了书房。

  范思辙果然老老实实在书房外跪着,范闲见到后,便让他起来,称一切由自己担着,范思辙却不敢。范闲进了书房后,跟父亲说起此事,替范思辙分辨说,他根本就没有布这个局的能力,范建怀疑他是受了柳如玉的挑唆,范闲却说,假如真是柳如玉的计划,她不会选择范思辙这个脑筋简单的棋子。趴在门外偷听的柳如玉听了这话,实在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范闲继续劝说父亲,无凭无据就罚跪,他应该给范思辙道歉,范建却表示,自己实在不喜这个一事无成的儿子,见到他就来气。范闲从另一个角度跟他剖析:其实,今天在一石居,范思辙是听了郭保坤出言侮辱自己的父亲,这才暴怒,冲上去要和他厮打的,他生性只爱赚钱,也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财库,他一心想要帮到父亲而已,在他心里,其实是万分崇拜父亲的。

  范建听了这番话,心有所动,终于亲自走出门外,将范思辙叫了起来,并和颜悦色地表示,让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自己一定满足。哪知范思辙却提出,要和父亲推牌九,并且是玩儿钱的那种。范建闻言不禁愕然,柳如玉则无奈地扶额叹气。

  范闲又向父亲提起,要他释放縢梓荆,范建却一口咬定,縢梓荆跟随他进京,怕是另有所图,居心叵测。范闲称他是自己的朋友,范建教导他,朋友这两个字,在京都过于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