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强宝珠婚事告吹 梁惠娴含恨而终
司徒伟强和裴宝珠都怕梁惠娴和司徒父母碰面,可他们的推三阻四引起了司徒太太的怀疑。她瞒着两个孩子偷偷来到医院看望梁惠娴,想探一探她的口风。司徒太太向梁惠娴提起了办酒席,梁惠娴却嫌弃他们太寒碜。完全不清楚形势的梁惠娴在司徒太太面前口无遮拦,怀念起当初做地主大户的风光时候。
司徒太太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屈辱感,她夺门而出,回到家中跟丈夫提起取消婚事。司徒父则表示他已经知道了宝珠的出身,只是认为不该就这样拆散两个两情相悦的孩子。司徒太太却坚持出身问题是大事,担心将来会连累到伟强甚至是自己和丈夫。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宝珠和伟强对此一无所知,还高高兴兴地置办着他们的新房。在司徒太太的坚持下,司徒父和她来到了伟强和宝珠的新房。司徒太太质问宝珠的出身,宝珠坦承了自己的隐瞒,忍不住泪流满面。最后,司徒太太斩钉截铁地告诉宝珠,司徒家不能接受她这样的儿媳妇。
深受侮辱的宝珠哭着跑到医院质问母亲,梁惠娴这才发现自己闯下了大祸,毁掉了自己女儿的人生大事,原本脾气温和的宝珠也忍不住斥责母亲害惨了自己。家中的伟强还在跟母亲据理力争,他不能接受母亲把政治和感情混为一谈。司徒太太认为他执迷不悟,放话表示如果他与宝珠结婚,就意味着与家里断绝关系。
自责的梁惠娴思念起了从未来看过自己的女儿裴珍珠,她拿出那对耳坠的另一个,出了病房想要寻找珍珠。她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只想和女儿说几句话。看到面容憔悴的母亲,珍珠却只感到了压力和嫌弃。这么多年来,梁惠娴从来没有照顾过宝珠和珍珠。在珍珠的心中,梁惠娴根本没有资格做她的娘亲。
其实,梁惠娴虽然刻薄多言,但也只是思想古旧,总想着守住老家的房。她并不是不愿意抚养两个女儿,只是她表达爱的方式总让人误会。这是母女俩最后一次对话,梁惠娴没能把手中紧握的金耳环送给珍珠,只能看着她转头离去。最后,梁惠娴昏倒在了楼梯口,等她被送到抢救室时,已经回天乏术。从同事口中听到消息的珍珠心慌意乱地跑到抢救室,颤抖着手打开门,难以置信地发现果然是她的母亲。
前一刻钟还和自己说着话的母亲,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了那里。珍珠霎时间感到心如刀割,即便心里有再多的埋怨和怨恨,她们始终是血浓于水的。随后,裴玉珠和宝珠以及丁香也先后赶到了医院。先是和伟强的婚事毁了,后是亲生母亲离世,宝珠悲痛欲绝。
点灯和黎婶来医院送梁惠娴,看到玉珠之后,点灯私下找她谈话。他无法得到婚姻自由,只能祝福自己心爱的玉珠找到属于她的幸福。
宝珠忍痛与伟强分离 心碎至极致精神失常
裴宝珠找到裴珍珠,将梁惠娴一直紧握的那个金耳环交给她。这是梁惠娴身上唯一还值钱的东西了,她希望能够用这对金耳环给自己疼爱的两个女儿一点祝福。得知母亲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来找自己竟是为了将耳环交给自己,珍珠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为了能与宝珠在一起,司徒伟强不惜与父母决裂。可是,心地善良的宝珠却还是决定与伟强分开。她知道司徒太太的话并没有错,她不应该拖累伟强。于是,她偷偷将新房里自己的东西全都收走了。发现此事的伟强心急火燎地追了出去,拦住了正欲离开的宝珠。他请求宝珠给他一个力挽狂澜的机会,并表示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
为了让伟强死心,宝珠不惜说出从来没爱过他的话。她哭着告诉伟强,她只是想利用伟强抹掉自己身上那一直不能去除的阶级烙印。伟强难以置信温柔体贴的宝珠会说出这样的话,可宝珠不愿意再与他解释,径直离开了。
伟强找到与宝珠交好的程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程兰也不愿意相信宝珠是这样的人,便来到宝珠的宿舍找她。宝珠正被代蓉撵出宿舍,连东西也都被丢了出来。面对程兰的关心,宝珠只能泪水涟涟地告诉她这些年自己因地主出身而遭遇的那些不公平待遇。不管程兰怎么问,宝珠还是坚持她是为了摆脱这些才与伟强在一起。
大受打击的程兰不知道如何面对好友,伤心地离开了。随后,她来到伟强和宝珠的新房,发现伟强喝得酩酊大醉。从程兰口中确认了宝珠的想法,伟强心痛得无以复加,情不自禁拥住程兰嚎啕大哭。
另一边的宝珠在回到家中之后却陷入了自责和痛苦之中,她深深爱着伟强,却只能这样伤害他。这么多年她因出身而受了许多委屈,却一直坚持着好好生活。现在,与伟强的被迫分离,终于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力。当晚她便精神失常,疯疯癫癫地喊着伟强的名字。裴珍珠带着大夫到裴家给宝珠看诊,确定她患上了精神病。
大夫本想带宝珠去医院进行过电治疗,丁香看着宝珠痛苦的模样,忍不住把大夫和珍珠赶走,决定把宝珠留在家中。这之后,丁香找到了司徒家。接待她的是司徒夫妇,丁香不卑不亢地向他们把宝珠的痛苦和委屈娓娓道来。她说得在情在理,司徒父开口答应了她让伟强和宝珠见上一面的请求。可是,丁香前脚刚走,司徒太太便要求司徒父不准将丁香今天说的话透露给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