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丹一进豆腐街就被孙姓本家抓获,押进祠堂,惊见建武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是血,孙母对九丹说:现在建武是死是活,就凭你一句话。九丹违心发誓愿意留下来和占春过日子。
文秀冲进祠堂,不顾一切保护建武,大声说『我喜欢建武哥』,气得孙母直跺脚,叫五爷赶紧把建武赶出扈城,建武抓着九丹就跑,被孙姓本家团团围住,拳打脚踢,晕倒在地,占春将他背去豆腐店,九丹则被关进楼上小屋。
文秀推开母亲的阻拦,硬要留下来照顾昏迷不醒的建武。
听见心慈的哭声,九丹心都碎了,她要来纸笔,给心慈开药方。孙母给她下跪,恳请她看在心慈生病的份上留下来。
阿婵回到陈府,还沉浸在和昔日恋人重逢的喜悦中,马六问她一整个下午去了哪儿?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晚上,马六把阿婵从床上拽起,陪他喝酒,几杯下肚,马六酒后吐真言,把游月娥毒死小少爷的秘密说了出来。
建武醒来,执意要带九丹走,九丹为了生病的女儿,狠心拒绝,求建武把她忘了。建武失望离去。
阿婵又去找大双子,把马六的秘密告诉了他。
建武离开扈城,重返盐帮,得知舵爷在那次突围中被捕,乌鸡如今成了大当家,竟然伙同军阀郭大头,带着弟兄贩大烟。
当晚,建武站出来和乌鸡对决,一把左轮手枪,膛里只放一颗子弹,建武和乌鸡各对着脑袋放三枪,看谁把自己的脑袋轰爆。略懂一点戏法的建武,稍施小计,让乌鸡俯首称臣,落荒而逃。
文秀毫不掩饰对建武的爱,就要和建武在一起,九丹将所有痛苦往肚里咽。
游月娥接到匿名勒索信,要她在指定的钱庄账号里存两百块大洋,不然就把她害死小少爷的真相抖出来,游月娥大惊失色,第一个怀疑是马六干的,可马六矢口否认。她心生一念,用左手伪造了一封隐去真相的勒索信,去找冯局长,请他揪出勒索者,将麻烦摆平。
马六回屋,掐着阿婵的脖子问她,是不是趁他喝醉酒时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事?阿婵反唇相讥,若想保守秘密,就别喝酒。
冯局长率警察来到钱庄,逼掌柜交出储户的资料,然后驱车赶往金兰商行,只见铁将军把门,商行早已倒闭多日,才知上当。原来诡计多端的大双子通过异地取钱的方式,成功取走二百大洋。阿婵要他带她远走高飞,他说不急,他还要干票大的。
建武买通狱警,潜入监狱,告诉舵爷盐帮没散,乌鸡因贩烟土被他赶出舵子帮,弟兄们一定设法救他出狱。
陈天阔被老夫人去职后,专心经营孤儿院,这天,他带着一群孩子在户外踢球玩耍,遇到九丹,得知九丹已回孙家。
孙母见文秀死心塌地喜欢建武,便请五爷说媒,五爷把文秀许配给地痞无赖二踢脚,孙母财迷心窍,看上二踢脚家是开钟表行的,竟同意了这门亲事。
文秀怒不可遏,把二踢脚的聘礼往外扔,怒斥母亲卖女。她对九丹说,这个家她再也待不下去了,她要去找建武。
游月娥又收到勒索信,这回狮子大开口,向她索取一千大洋。
夜深,文秀女扮男装离开家,九丹把她送到路口。
游月娥照勒索信上的指示,把钱丢进戏院前的垃圾桶里。警察布下所谓天罗地网,以为这次一定万无一失。
大双子不动声色地进入戏院看戏,然后悄悄溜到后台,点燃干草,制造了一起火灾,人们争先恐后从戏院跑出,一时间挡住了警方的视线,大双子趁乱顺利将钱取走。
活在被勒索恐惧中的游月娥,惶惶不可终日,半夜从恶梦中惊醒,又哭又闹,被陈周氏耻笑。
文秀离家出走,把孙母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向二踢脚交代。文秀来到白云山,发现赵家已人去屋空。
九丹去孤儿院给患哮喘的孩子送药,遇到陈天阔,陈天阔的善心令她由衷地敬仰。
孙母发愁怎么把彩礼退给二踢脚,她去求五爷帮忙,碰了一鼻子灰,结果还是九丹出面,退掉彩礼。
二踢脚恼羞成怒,带一群流氓上门,把豆腐店砸得稀巴烂,占春挥刀将他们赶走。
第二天,九丹坚持开店,孙母以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
地痞又上门闹事,说吃了豆腐店的毒豆腐中毒,躺在地上装死,九丹略施妙计,戳破了他们的把戏。
二踢脚还不罢休,又唆使地痞抬着棺材,来豆腐店闹事。